与君兮(24年高考备战中)

【烈火浇愁】非典型观影体——翻谁的牌子呢（二）

这个也是一个临时的脑洞，基本上是即兴发挥。本人高二学生党，也没啥时间码码字，有时间就尽量更吧。

时间线：

宣玑——大学时期，与肖征相遇

盛灵渊——刚剥完心

理由：一直都想看宣玑是大学时期的文，但是有没太太写就自己按照脑洞随便瞎写了一个，有时候可能逻辑对不上还望各位帮忙捉虫。

至于盛灵渊是因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死就能让宣玑回来估计就自己悄咪咪跳剑炉去了，所以这里就安排了这个时间线。

纯属脑洞，如有雷同，视为巧合。

———————————————————

屏幕上的画面静止在语音发送成功的那一帧，随后又浮现了一行字——

请各位在有效时间内作答。

距离截止时间还有五分钟。

空间内的人们分为两部分，启正年间的人们与21世纪的人们各自讨论，谁也没有要联合的意愿，倒是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此地实属怪异，道是观未来，亦不知板上所言属实否。”一位朝臣如此说道。

“此言有理，不知王大人如何看？”

“眼下此板所言，更似那边人的未来。不过言及帝师之作《千妖图鉴》，理应慎思。”被称作“王大人”的朝臣捋了捋胡须，如此说道。

盛灵渊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看着这些朝臣站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看起来像极了日常在早朝上的样子……

另一边，老三联合老大老二将宣玑围困在座椅上，若是有一张桌子一盏台灯，妥妥的审讯气氛。

“老四，放弃挣扎吧！坦白从宽，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成的特能？连我们都敢瞒着，胆子大了啊？！”老三手里拿着个矿泉水瓶，在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敲着。

“就是，老实交代！”老大和老二在中间烘托气氛，抱着胳膊守在宣玑左右两侧，防止宣玑再次像个泥鳅一样溜走。

“这事儿不能怪我！”见没了逃跑的余地，宣玑干脆不跑了，两手抱住自己，“如果我突然告诉你们我有了超能力，你们会信吗？不会！你们会以为我在开玩笑。”

围困宣玑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觉得这“叛徒”说的居然还有几分道理。

宣玑见状，继续说道：“不谈别的，我们是兄弟哎，你们居然怀疑我这个兄弟，实在是太令我难过了(ಥ﹏ಥ)”说着还真的挤出几滴泪在眼里含着，“你们看我的眼神，多么的无辜弱小无助，你们怎么忍心……”说着眼睛还用力眨了眨，可惜眼睛都快眨瞎了也没见眼泪落下来……

“恭喜升迁啊，肖队长。”一名特能凑到了肖征面前。

“现在还没升呢，”肖征抱着胳膊，思考着刚刚看到的片段，“刚刚地基树那里应该会有什么，回去多注意一下。还有那两个问题……”

“宣玑。”肖征一声呼唤，把宣玑从室友的“魔爪”之下救了出来。

“来嘞肖爸爸。”

“你这是什么称呼？前面那个‘大猪蹄子’也是。”肖征被这一句爸爸给弄懵了，老干部似的人没能适应这现代得不能再现代的称呼。

“没什么哈哈哈，有什么事？”有钱就是爸爸呗。宣玑狗腿似的搓搓手，孰不知在室友嘴里已经成了苍蝇搓手的模样。

“你造成的问题，你来答，没意见吧？”

“啊，这个呀，我倒是没什么，问题是那边——封建社会你懂的——那边怎么办？”

“无妨，你答便是。”许久不出声的盛灵渊这时终于说了自打进入空间以来的第一句话。

盛灵渊一开口，群臣自然是不会反对，纷纷附议。于是，这回答问题的重任便落到了宣玑的头上。

“咳咳，我想想啊……”宣玑也学着肖征地样子抱着个胳膊，作沉思状。“这第一题，问我问什么进入善后组，而片段里也说到了，我是被骗进善后组的，所以……”

“所以？”

“所以，这个善后组里应该是有这什么或者说需要我以善后组主任的身份做些什么。”宣玑分析道。

第一题回答大意正确。积分+10。

总计积分30。

“看吧，我说对了。真不愧是我。”宣玑一脸得意，继续开始蒙题，“接下来就是这第二题了。既然是要叫上我，那这肯定跟我有什么关系，而我身为善后组的主任，那么跟善后组应该也有关系！”

“宣玑，善后组！”

第二题回答不完整，积分+5。

总计积分35。

“不管怎么说，至少是对了一半。”宣玑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摆出葛优躺的姿态。伸手招呼肖征过来一同坐下。肖征刚坐稳，宣玑就又精神起来，再次搭上肖征的肩膀，说：“我事先问问，贵局善后组待遇怎么样？都需要做什么工作？年底有什么福利吗？”

“安全系数比外勤高，后勤以及善后事宜，不清楚，”肖征冷酷地回答，“你是雷火系，应该是在外勤，问善后组干什么？”

“这上面不是说我在善后组吗？提前问问哈。”宣玑摸了摸鼻子，试图转移话题，说：“这题目答完了有什么奖励吗？比如未来加个奖金什么的……”

正在加载中……

宣玑话说到一半，来自屏幕的声音响起，一时之间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

其他——毕春生   解锁成功。

毕春生？那又是谁？这个疑问不约而同地出现每个人都心里。肖征转过头询问自己的队员，是否认识叫毕春生的。

“好像是个外勤特能，隔壁队的。”一个特能队员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了毕春生不在这个空间里。

Ⅰ器灵

①天魔剑——彤（积分解锁）

②知春

Ⅱ宣玑

①入世（积分解锁）

②入异控局✔

③未知

Ⅲ人魔

①（积分解锁）

②（积分解锁）

③（积分解锁）

Ⅳ其他

①毕春生

②（积分解锁）

初始积分：35。

“看来这个空间的意思是让我们把这些都看完才能出去？”宣玑试图分析这个空间的用意。刚入这个空间的时候宣玑就试图用《千妖图鉴》定个位，而《千妖图鉴》这个蹩脚外挂只给了“未知”二字，气得宣玑再次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玩意儿的作者没见识。“那积分呢？要不要花一次试试？”

宣玑看向从始至终未与21世纪这边有过交流的大齐年间那边的人。那边的人有的身穿朝服，有的身披铠甲，一看便知文臣武将。

盛灵渊闻言转过头看向这边，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宣玑被这含情目撞了个满怀，一颗心不由得颤了几颤。

“依你便是。”盛灵渊回道。

“这位仁兄，不对呃……名讳怎么称呼？”能言善辩一张嘴这时像词穷了一般，一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盛潇。”

“哦，盛潇，要不您……等等，盛潇？！”宣玑刚想转让选择权，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道雷打懵了。

刚刚我都说了什么？没说什么要杀头的话吧？刚刚我是不是还叫人家仁兄来着？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

宣玑迷茫了，21世纪的人也迷茫了。这是教科书上的人皇？这和那五大三粗的形象搭不上边吧？

“无妨。”盛灵渊大气地说，“朕的名讳还没到不堪入耳的地步。”

“人皇陛下，刚刚要是有冒犯之处还请莫要怪罪于我等凡愚。”圣上威严，压得宣玑瞬间换了个态度。“下一个由您来选吧，我等就不在您面前造次了哈哈。”

哦，这种时候还没忘了转让选择权。

“方才听你说用积分，便依你所言……”盛灵渊目光扫了一遍屏幕，还做出选择，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弹框——

可随机选择。

“随机？”盛灵渊念出屏幕上的字，似乎是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呃……就是随缘，随便选哪个的意思。”宣玑为人皇陛下当了一回现代汉语词典。随机的概率就像抽卡游戏，以宣玑的运气来说，就是五十连抽只有一个SSR，还是因为保底得的，买彩票最高只中过五块钱……

“原来如此，那就随机吧。”

正在为您加载……

抽取中ing...

抽取结果：人魔——阿洛津。

看到“人魔”二字，21世纪的人们像极了一个表情包——一只白色的猫瞪圆了眼睛，身后出现了“智慧”的七彩圣光——看不懂的名词增加了！

盛灵渊在看到“阿洛津”三个字的时候，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就好像少族长成魔这件事在他心里占不上多大的地方。

“请问什么是人魔？”宣玑在此表示，不懂就问。

检测到关键词——人魔。

人魔正在加载中……

画面上是异控局的总部——

“人魔形同天灾，”研究员点开一份电子扫描版的文件，只见上面拓了一副壁画，用细致到有些血腥的笔触描绘了洪水、地震、瘟疫与战争场面。画面上铺满了形态各异的尸体，而每一个人间炼狱似的场景中，都有一个格格不入的白衣人，没有正脸，似乎只是某种恐怖的象征，“您看这个白衣人，在洪水的场景里，他在上游把手伸进水里搅动；战争场景里，两个人互相用刀剑捅穿了对方的身体，这个白衣人手里拿着个杯子，从刀尖上接血喝——暗示这些大天灾都和他有关。您注意到了么，这幅画里除了这个白衣人，剩下的全是尸体。这画就叫‘人魔’。”

接着画面再次变换，画面上的边框于宣玑来说非常熟悉——他眼中的《千妖图鉴》。

魔通六欲，擅噬人心。

嘶……这么看来人魔貌似不是什么好东西（bushi）

阿洛津正在加载中……

加载完成。

溯洄，预祝各位体验愉快。

晚风卷过，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夹杂着细碎的鸟鸣和蝉鸣声。

还不等宣玑捏一个火苗出来将这夜色照亮，不远处就有人提着火把匆匆跑了过来，穿着打扮有几分异域风情，一口吱哇乱叫的巫人语。

宣玑伸手拦他：“哎，您等……”

那人却从他身上“穿”了过去，径直奔向小路尽头的木屋。

宣玑：“……”

这什么恐怖片情景，是他死了还是对方死了。

“这是什么地方？幻境？感觉好像现代的VR……”宣玑说道。

众人此时在一个小山坡上，从山脚到半坡，草木丰润,成排的小小民居夹着山路,在林间若隐若现,都不高，圆滚滚的，远看,就像一团一团藏起来的蘑菇。此夜正值新月,星澜如波，人身在其中，心绪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安静旷达下来。

“是一种咒，巫人族的七大恶咒之一，叫做……溯洄。”盛灵渊试着用刚刚学来的普通话说着，语速放得很慢，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他的脸，这让他听起来几乎有些沉沉的暮气，语气像个老人，无端让宣玑想起他家里那些锈迹斑斑的器灵。

“‘溯洄’是什么？”人皇的话吸引了21世纪人们的注意。

“是……”盛灵渊张了张嘴，却一时忘了那词怎么说，他的声音像干涸断裂的溪水，尾音忽地捉襟见肘，良久才续上，“我看见他，想起了什么，就会重新经历什么。如果有哪一段往事，一直挥之不去，我就会反复在其中绕圈子，直到死在里面。”

就是说，“溯洄”是个可能无限循环的记忆！众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系统施个咒给他们困在这里是几个意思？如果真的想困死他们的话，这个目的不是在空间里就已经实现了吗？

此地并非真实的咒，是一个仿照溯洄的虚幻空间。

看到这里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

这时，一阵喧闹打断了众人的思绪，山下传来骚动，有人用巫人语大呼小叫着什么。

宣玑探头往山下看去，只见一伙人举着火把，簇拥着一个汉子疾步上山，那大汉背着什么人，老远就开始喊人，宣玑虽然听不懂，但根据情景猜测，应该是在喊人来帮忙。

全族都被惊动了，山路两侧人家都点起了灯，远远看去，灯火从山脚一路爬上半坡，睡眼惺忪的人们纷纷披上衣服出来看。

原本静谧的夜色破了，就像一个隐喻。

宣玑：“那是……”

空中虚浮这一行字——

那领头的是巫人族的老族长，他背的乃是人皇。

这时，旁边树丛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宣玑一低头，见一个小脑袋从树丛中钻了出来，那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正是狗都嫌的年纪，瞪着一双圆滚滚的葡萄眼，梳一头小辫，被自己滚得乱七八糟的。

那男孩身旁同样虚浮着文字——阿洛津

“什……”这就是那个人魔？众人看着那七八岁的孩子，实在是和那如同天灾的人魔联系不到一块去。

盛灵渊看着这些巫人族的故人，进入空间后隔了这么长时间，七情六欲被磨平得差不多了，但眼中还难免闪过一丝悲意。

这时，那背着人的汉子从他们身边经过，宣玑看清了他背着的少年。

那少年手长脚长，但身量似乎还没跟上，单薄得仿佛三根筋顶着个脑袋，身上被人用一个大斗篷裹住了，只露出半张苍白的小脸，血顺着他垂下的手指尖不停地往下淌。

山坡最高处的木屋里，一个老人迎了出来，打扮得非常隆重，宣玑猜他是巫人族的精神领袖，好像是叫“大圣”什么的。

火光照亮了小木屋，直到这时，宣玑才发现那木屋的门扉上没有门环，上面镶着两块特殊的敲门石。

原来这是巫人族的建筑，难怪充满了异族感。

木屋里走出的老人双手将受伤的少年接过去，出来围观的巫人们窃窃私语着，满头小鞭的小阿洛津好奇地从大人们脚下钻了进去，踮着脚张望，叽叽喳喳地添乱：“是那个小皇子吗？是真的吗？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宣玑忍不住问盛灵渊：“您这是受伤了吗？”

“家常便饭。”系统并没有让朝臣和大部分21世纪的人进入虚幻溯洄空间，只是让他们在观影空间里看着这些，对此系统表示——空间容量有限。而盛灵渊站在人群外，并不往前凑，他远远地望着狼狈的自己，有几分散漫地解释道，“我父皇战死赤渊，家国倾覆，皇城变妖都，人族衰微，人们要一个希望，于是传出来一个预言……想来是我母后身边那些能人幕僚们捏造的，说‘百万怨魂中出生的帝子，会背着父兄的血，亲手诛灭群妖’。”

“说的是……”

“嗯，我，这种无稽之谈，也就只能骗骗不开化的百姓和妖族了，他们居然也真信。我一出生就是妖王的眼中钉，从小被他追杀到大。十岁那年，我和我老师走散，被同族出卖，三个大妖一路追杀我到东川。我身边十二个侍卫都死了，行至绝路，被巫人所救。”盛灵渊说到这，回头看了一眼灯火点点的山间，声音略微有些含糊，“巫人族故居是个世外桃源，我便在这桃源里躲了六年。”

说话间,桃花源里的记忆开始缓缓地往前推动。

人族流亡四方的小太子伤还没好,靠在窗边闭目养神,忽然,窗外飞进来的一只怪模怪样的大虫子，直接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淘气的小孩子们压抑不住的笑声传来。盛灵渊虽然只有十岁,也已经在无止境的恐惧中逃亡了十年,早没了童心，既没跟熊孩子们一般见识，也懒得敷衍他们,淡定地把虫子捏下来,他伸手探出窗外，把它放了,冷淡地用不熟练的巫人族语说：“再闹,我还告诉你爹。”

窃笑声消失了，片刻后,树上冒出阿洛津的脑袋,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带着他一堆小跟班溜下树，跑了。

年幼的小阿洛津对盛灵渊充满了好奇,又想跟他玩，又不会主动讨好——他是族长的独生子,被族人娇惯得不像话，从小众星捧月，族里的孩子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在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放下面子，主动结交”的概念。他觉得自己在谁窗根底下走一圈，就已经算给了别人天大的面子，这个人族太子理应受宠若惊地加入他们。

谁知道这位人族的落魄太子给脸不要。

可把阿洛津气坏了，然而恼怒的同时，“越得不到越想要”的犯贱心理也见风就长。盛灵渊越不理他，他就越想在人家面前刷存在感，于是天天领着一帮小弟来纠缠，把大圣的小木屋闹腾得鸡犬不宁。

小太子的心性早就被磨出来了，不惊不怒，烦了就施展“告诉你爸爸”大招，百试不爽。

阿洛津挨揍的频率直线上升，单方面地对人族的太子爱憎交织，咬牙切齿。

能下地之前，盛灵渊已经基本能用巫人族语简单交流了，甚至学起了巫人族的文字。

史书上说，武帝“通悟早慧”，但史书没说，这位陛下学舌学得比鹦鹉还快。

宣玑一开始以为盛灵渊只是天生过耳不忘，就是天才，没办法，跟那帮背诵语法十多年，连英语都说不明白的大学生不是一个物种。直到这时，他才恍然，这只是为了生存。

九州混战的年代，没人有闲心去普及“普通话”，各族、各地的语言天差地别，有些甚至都不像一个语系。在这种乱世里颠沛流离，如何快速掌握一门方言、融入陌生环境，这是少年时的盛灵渊不得不会的，他得活命。

山顶，大圣木屋旁边，还有个类似于现代图书馆的地方，里面存放了有大量典藏，只要愿意，外族人也能随意进出。

溯洄刚开始的时候提到了巫人族，知道了这里的人还会各种匪夷所思的咒术，总感觉从“巫”这个名字开始，就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众人和一样，宣玑不可免俗地先入为主，以为“巫人”的形象应该就跟电影里的“黑巫师”差不多——人人都裹得像阿拉伯妇女，只露双眼睛。然后昼伏夜出，没事就围着火堆开小会，商量明天去咒死谁。

可是现在看来，原来东川一点也不阴森，巫人族的生活基调甚至是明快温馨的。人们都很懒散，牛羊放到一半，就被不知道跑去哪睡午觉的主人丢在一边，跑丢就跑丢，反正过不了几天，就会有族人帮着捡回来。这里的小孩五六岁就开始启蒙，全族都识字，傍晚没什么事，大家就到山顶的广场消遣，族长和大圣也去，人们没尊没卑地坐在一起，唱歌跳舞、讲故事、闲淡，甚至会漫无边际地争论一些原始的哲学问题。

文字慢了个半拍，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浮出几个字——

在巫人族的文字里，意为“住在半山坡森林里的人”“巫人”是当时外人对他们的称呼。

众人跟着年幼的盛灵渊在巫人族兜兜转转，看那少年像度假一样，每天就是休养、读书、跟大圣请教问题，或者帮着侍候一下草药，最大的烦恼是熊孩子王阿洛津老来骚扰。